*寫過的段子就假裝是更新的選手七,長短皆有/寂亂寂無差
*都沒有命題,七選手最不會下title,如果有想到適合的title可以跟我說一聲(廢
鬧翻的時候兩個人決定分手。
神宮寺寂雷內心雖然很氣,亂數怎麼能做那樣的事情,但不甘心大於恨,所以亂數離開的時候還是忍不住看著亂數的背影離開。
他告訴自己,就看到他消失在街口,不要再不甘心了,亂數已經徹底違反他的原則,不能因為愛他所以寬容,就這一段路,亂數離開之後就不能再想關於愛著他的事情了。
亂數背對著醫生,看似走得很果決,但是他知道寂雷有追過來看著他──只是寂雷停下來了,亂數也知道他們註定不是一路人,所以不會回頭露出示弱的表情,但是真的太難受了,亂數一直忍耐著自己的情緒,可不能讓寂雷看出來。
所以連呼吸都要哽著,不能仰頭阻止眼淚掉下來,不能聳起肩膀哭泣。
寂雷以為亂數走得很堅決,一點想回頭的樣子都沒有。
他知道這就是亂數的性子,決定的事情會做到,從前他縱容亂數的任性,但這次不能,真的不能。
寂雷一直告訴自己,他離開了,真的走了。
結果寂雷還站在那個街口花了很長時間才離開。
本來個性跟待人處世心如止水的神宮寺寂雷,心亂如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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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DD時期
寂雷在親吻亂數的時候,會以低沉而細膩溫柔的聲音說:亂數君,請把眼睛閉起來。
撕破臉舊情人再相見時期(?)
寂雷仍然是那樣的語氣,說,貽村君,還是一樣的壞習慣。
亂數:老爺爺才是,說別人那自己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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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下起雨了。
亂數低頭看著水窪中的自己,雨滴打成了一圈一圈的漣漪,亂數看不清楚自己。那時候他麻木而沒有感覺,沒有發現雨水已經沿著他的髮絲滴下。
在某個瞬間腳下的水窪不再有漣漪了,取代而之的是雨水落在傘面上的聲音,亂數抬起頭,那個人似乎就這樣在等待著亂數發現他似的,那個時候他才開了口。
「亂數君,為什麼淋……」
「寂雷啊,」亂數朝著他咧開一個笑「你看得見我嗎?」
亂數這麼說的時候,縮起雙手在自己的身側,做出鬼魂的樣子,還可愛地吐出舌頭,但寂雷大概是明白了亂數的話中有話,就只是蹙起了劍眉,在準備開口的時候,亂數用濕漉漉的手攬住了寂雷的小臂。
「回我那邊換件衣服吧。」
寂雷的襯衫是黑色的,即便濕了也看不出來,但只有他自己明白,亂數那隻如蛇一樣冰冷又濕漉的手,帶著寒氣滲進了他的身體裡。
一把傘當然是不夠的,即使亂數整個人挨在寂雷身邊也一樣。
寂雷站在亂數工作室的門口,思考自己貿然踏進去肯定會把亂數的設計圖用濕的,相對於亂數對自己工作室的熟悉跟他身體姿態的輕巧,寂雷選擇了站在玄關。
亂數似乎喊了一聲,寂雷從思緒當中回過神,亂數笑吟吟地拿著衣服出現在寂雷面前。
「寂雷真是溫柔呢,怕弄濕我的工作室對吧。」
亂數墊起腳,看似可愛但聲音卻沉了沉。
「怕弄濕的話,就在這裡脫吧。」
亂數偶爾會想起那個雨天。
今天也是雨天,亂數的傘柄夾在肩膀跟脖子之間,他將棒棒糖含進嘴裡,甜膩的氣味在口中散發開來,當他踩在一灘水窪上的時候,雨聲落在傘面上的聲音讓他想起那天,他抬頭,看見寂雷擔心他的眼神。
於是亂數也抬了頭,然後覺得上天正在開他一個最荒謬的笑話——神宮寺寂雷撐著傘站在不遠處,看著亂數的眼神銳利而帶著敵意。
亂數笑了,比從前還笑得更開。
他吐出口中的棒棒糖,指尖捏著棒棒糖的棍子,指向了寂雷,糖面唾液的水光就像那個雨天殘留在肌膚上的繾綣一般。
寂雷,你看得見我嗎,真正的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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